第5集:一块手表忠烈永存
江南征独自坐在山坡发呆,若是白天也倒罢了,可偏巧赶在夜里,以至于引来两名纠察员。幸好高粱及时出现,拽着她藏在大石后面,堪堪避开,岂料草丛里窜出一只野猪,虽未伤人,可是却将江南征吓个半死。
在确定自己心有所属,江南征刻意与高粱保持距离,斩钉截铁地劝他放弃,因为彼此并无男女之情。高粱没有正面回应这件事情,可当江南征走后,他则望着天空发呆,从这一刻心里多了个人,想要对她好,同样想比顾一野更好。
白天的训练结束,到了午休时,纠察队来人到九班调查,并且要求大家拿出解放鞋。由于昨晚纠察员在草丛里发现一男一女的鞋印,所以纠察队到各个连点验鞋底,其他人都顺利过关,唯独高粱突然洗了鞋子,令对方有所怀疑。
高粱谎称之前踩到屎,于是从柜子里拿出臭味残存的鞋刷,总算是惊险过关。意识到纠察队极有可能查出女兵的身份,高粱急忙去找韩春雨,向她打听情况。好在韩春雨为江南征隐瞒,又有不在场证明,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。
但是韩春雨认为此事应该是有人故意告密,这让高粱对牛满仓产生怀疑,于是在训练中处处针对,最终失手将他打伤。牛满仓不顾额头鲜血直流,一再强调清白,从未想过伤害高粱,更不会去向纠察队告密,希望他能相信自己。
随着真相大白,高粱为此愧疚不已,主动跟牛满仓道歉,两人和好如初。牛满仓知道高粱经常戴着一块表,因此想借来站岗看点,但是遭到拒绝。当天夜里,又该是牛满仓起床站岗,临出门时顺走高粱的手表,这一幕恰巧被顾一野看在眼里。
谁曾想,牛满仓从兜里掏出手表,发现表盘已碎,表针不走,就连表链也都断裂,吓得他两腿发软,直到次日还是战战兢兢,时刻观察着高粱的表情变化。九班新兵负重跑山大半天,达到终点时几乎累瘫,秦汉勇发现高粱戴着手表训练,斥责他的这种享乐主义,当场没收。
为了让高粱长个教训,秦汉勇让全连人跟着受罚,各自抱着冬瓜跑山一圈,终点定在炊事班,以后三天的伙食都与冬瓜有关。牛满仓觉得对不起高粱,便通过顾一野买了块手表送给他。然而,高粱心情本就极差,对于顾一野以八十低价售卖价值三百的手表,认定对方是不怀好心。
这番话被顾一野听了去,于是跟他吵了起来,一气之下口不择言,怒骂高粱戴了块烂手表。殊不知,这块手表正是大哥留给高粱的遗物,也是任何人都不可触碰的底线,高粱气极动手打了顾一野,牛满仓见状急忙上前拉架。
等到高粱冷静下来,索性讲述起这块表的来源,包括他与大哥的感情。顾一野听得动容,主动去找秦汉勇说明情况,为高粱讨回手表。第二天早上,秦汉勇在全班战士面前归还手表,希望大家永远记得那些保家卫国的烈士,而高粱也通过这件事情,逐渐明白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时间谜底,其实不在别处,就在战友之间。
靶场射击训练过程中,陆平凡手持冲锋枪瞄准前方,脑海里浮现当年边境交战的场景,炮火纷飞下,尸骸遍野,无数战友惨死在那片土地。反观顾一野因发烧严重,最终体力不支,昏了过去。
由于过几日就要内务评比,牛满仓为脚臭问题而烦恼,高粱去服务社采购之余,顺便想给他捎带瓶花露水,怎料仅剩的最后一瓶竟被韩春雨买走。高粱比较油嘴滑舌,惯会讨女孩子欢心,轻而易举地从对方手里买走花露水。结果两人回去路上不慎落入水潭,高粱立马打横抱起韩春雨,令她心如小鹿乱撞。
江南征知道顾一野生病,专门来到男兵寝室窗前,用手绢包着退烧药丢给他。正当二人说话间,牛满仓撞见这一幕,大惊小怪地冲了进来,吓得江南征扭头就跑,回到女兵宿舍,又看到韩春雨浑身湿漉漉,刚从外面进来。
大家陆陆续续回到寝室,顾一野不动声色地揣好江南征的手绢,高粱趁机将花露水交给牛满仓,叮嘱他每天往鞋子里滴上几滴。怎知宋建设突然袭击搞检查,只因明日要陪总部首长,索性提前到今晚。
第6集:手抄诗集互表爱意
宋建设在寝室里检查,身后跟着一群人,各个怀揣着忐忑不安,唯恐出任何纰漏扣分。可惜牛满仓床铺的花露水味,还是没能逃过宋建设的鼻子,凭着他媳妇儿常年喷香的经验,练就了识香辨牌子的好本领。
因为这个小细节,使得顾一野格外紧张,误以为是江南征带来的味道。宋建设察觉到顾一野不对劲,点名质问缘由,并且要求秦汉勇当场展开调查。关键时刻,高粱挺身而出,拿出那瓶花露水解了围。
内务风波有惊无险地解决,顾一野瞬间松了口气,当他为此感到庆幸之时,也趁着大家熟睡,小心翼翼地展开手帕,仔细打量着上面的文字。一行娟秀小字,便是江南征鼓励自己的话语,内心倍感甜蜜。
新兵训练即将结束,团里展开队列考核评比,一连一班动作整齐,无可挑剔,新兵三连九班与一连不分上下,在女兵的加油声中,情绪高涨,最终凭借着高昂的气势夺得第一。考核结束后,秦汉勇向女兵连长赵红缨表达感谢,但是赵红缨却直言不讳点评了一连和三连的优劣势。
至少在赵红缨看来,三连九班赢在气势和团结,以及对考官的心理冲击,这其中有很大原因出于人情分。所以三连更像是侥幸求胜,一连就算落败,也是虽败犹荣,反观陆平凡很善于掌握节奏,有种不着痕迹的韵律。
考虑到女兵连很快要离开七二零团,秦汉勇顺势提议搞个联欢,得到了赵红缨的同意。很快联欢会上,众人载歌载舞,唯独高粱跑到炊事班帮厨,等他忙活完来到窗前,正巧看到顾一野与另外三名战士上台唱歌,表现得极为出彩,不难看出江南征打心底里的欢喜和崇拜。
秦汉勇与宋建设在房间里单独开了小灶,趁着心情好多喝几杯酒,在谈论到男女混合训练的事情上,两人出现了分歧。宋建设认为年轻人血气方刚,难免会有干柴烈火之时,可秦汉勇却觉得他是在隐喻三连。
而此时联欢会散场,男兵、女兵们陆续离开,直到熄了灯,高粱这才从角落里出来,独自走上台,扯起大嗓门唱了首歌。在这期间,高粱幻想他与江南征同台合唱,台下众人纷纷鼓掌,可惜一曲唱罢,徒留清寂孤冷。
那边形单影只,这边酒足饭饱,宋建设向秦汉勇透露鲜少人知的秘密,那便是陆平凡正在追求赵红缨。宋建设尝了口菜,未料到高粱的厨艺如此好,于是打算将他送到军区机关的炊事班。然而秦汉勇认为高粱的军事素质非常突出,是个当战斗员的好材料,不应该围着锅炉转,委婉拒绝了宋建设。
顾一野知道江南征很快调往师部,于是约她趁夜在小树林见面,与她互表心意,甚至赠送了亲手抄写的诗集。此时高粱一路哼着小曲寻来,尚未察觉到尾随身后的两名纠察员,江南征为避免麻烦,便催促顾一野先走,而她也再次向高粱强调战友之情。
纠察员将两人逮个正着,宋建设得知此事,大发雷霆,之前还让他有些担忧的情况,很快就得到验证。宋建设翻查那本手抄诗集,扉页注明送给江南征同志的战友G,正因高粱与顾一野的姓氏字母相同,所以高粱干脆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,主动承认幽会的事实。
宋建设让高粱当场朗读诗集的内容,怎料接下来一整篇都充斥着露骨的字眼,全都出自于美国诗人沃尔特惠特曼的自我之歌。尽管宋建设越听越生气,脸色铁青,可他没有叫停,高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念下去,在场其他人极其尴尬,直到赵红缨的出现,才算宣布停止。
正因事情影响之恶劣,宋建设表明必须由团机关彻查到底,秦汉勇亲自处理。赵红缨将江南征带走,以朋友的方式忠告她要学会保护好自己,因为喜欢惠特曼诗歌的男孩通常比较高傲,他们的优秀很会伤人。
九班新兵们都为高粱担心,也不知他出了这等子事儿,以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处分。顾一野没有勇气当众表态,事后才去找秦汉勇说明情况,而他的这种行为不仅会影响分配,很有可能要被退兵。隔天食堂吃饭,顾一野与高粱暗中较量,抢先去后厨见江南征,向她道歉的同时,郑重其事地表白,而对方亦是如此。
第7集:新兵下连转化矛盾
秦汉勇替顾一野瞒下实情,紧接又去找宋建设给江南征和高粱解释,坚称两人是正常的战友关系。但是宋建设知道秦汉勇护犊子的性格,也指责他不可一味包庇,两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,直到刘红艳让宋建设寻回丢失的老母鸡,这才终止矛盾。
随着师部命令下达,秦汉勇记过处分一次。由于三月训练已经结束,新兵将要下连队,顾一野借着欢送会的隆重发表讲话,明确自己在经历部队的洗礼后,更懂得如何爱人和保护所爱之人,一首我和我的祖国感动在场众人。
当天晚上,九班新兵们辗转难眠,一再讨论秦汉勇要调回夜老虎连并受处分的消息,突然发现他们的连长外冷内热,如果真要分开反而有些舍不得。正当秦汉勇在房间里收拾行李,九班新兵们一股脑地冲进来,一番热情洗脚伺候,反倒令他有些猝不及防。
大家围在桌前叙旧话别,各自坦白之前犯下的错误,从最初故意给秦汉勇使恶作剧,到现在真诚表达歉意,无一不在证明新兵们的成长。秦汉勇为此很是欣慰,于是提议趁夜聚餐,只见他们纷纷从怀里掏出白酒和花生瓜子,高粱专门做了一盆红烧鸡。
宋建设因媳妇儿刘红艳的要求,不得不摸黑寻鸡,结果闻着味找到了秦汉勇的房间,他的出现让在场人紧张不已。秦汉勇有些许醉意,邀请宋建设一起喝酒,怎料他环视一圈后,将目光锁定在高粱的身上。
此刻高粱嘴里含着鸡爪还未咽下,硬生生被宋建设揪了出来,仔细辨认确定是自家名为二黄的那只母鸡。正因新兵三连相继发生严重违纪违规事件,意味着连长秦汉勇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最终被团党委撤销连长职位,降为副连职使用。
除了就连舒家贵是去当养猪兵,其他所有人都跟随指导员去七二零团的老九连,所谓老九连便是众所周知的全团扫尾连,因此这是大家最不愿看到的分配。秦汉勇目送战士们坐车离开,内心略有失落,但是赵红缨却很羡慕他,虽然这些士兵资历不算最好,可是他们最团结,倘若上了战场定会为彼此挡子弹。
来到老九连报道当天,众人见到一个老熟人,那便是曾经的魔鬼首长,如今的九连副连长秦汉勇,这也算是坏结果里的好消息。老班长张飞比较重感情,所以向宋建设申请将新兵连带的人都编进一个班,尽管宋建设反复强调如果他还带不出尖子兵,很有可能就会面临退伍,可在张飞的坚持下,不得不勉强同意。
考虑到赵轰六的身子骨比较差,不适应继续当班副,所以张飞想从顾一野和高粱之间挑选,叮嘱他俩要好好表现,一定要为自己争脸。高粱信心十足,顾一野也不示弱,互相撂下狠话,势必要趁着这次机会一较高低。
早上训练之时,秦汉勇留意到许多新兵,反倒是那些老兵都在被窝里睡觉。等到早操结束,老兵们来洗漱间找事儿,为首的老兵正是当初在演习过程中,与高粱等人起矛盾的那人,因此至今怀恨在心。
尽管对方来意不善,高粱也同样以泼水回击,到最后,两伙人险些动手,幸亏张飞及时出现呵止。顾一野和高粱被张飞罚做俯卧撑,而另外闹事的老兵,则被秦汉勇叫到办公室里一通训斥。
轮到射击训练这天,陆平凡所率领的一连受领试枪任务,并在没有射击经验的新兵中选拔新兵射手,从而作为新枪项目的对照组,配合一连老兵完成试枪任务。高粱和顾一野为能脱颖而出,两人刻苦训练枪感,谁都不肯服输。
秦汉勇邀请陆平凡到九连枪室,希望他能给些参考意见。陆平凡认为顾一野是个聪明好学的人,同样也看好高粱,尽管现在他们缺乏枪击技术,但是相信迟早有一天,这些希望能在后辈们身上实现。
顾一野在枪械研究上有独特的见解,也会主动向陆平凡请教,坚信战争是一门科学,想要赢得胜利,关键要看合适与否。陆平凡在默认顾一野的观点之余,同样表明一个具有战略胸怀的部队,该是以何种方式展示多样性,他们会将那些最精致的花朵收藏起来,作为自己多样性的储备,以及测试探索的方向,一旦环境发生变化,便有机会以其他形式焕发生机。
第8集:新老对抗备受打击
自从江南征去了师部之后,偶尔会写信与顾一野联系,眼看着天气转凉,于是委托陆平凡帮她捎带些东西。趁众人熄灯休息,高粱和顾一野躲在树下分袜子,直接从他手里抢走两包,而其中一包是要送给牛满仓,之前内务检查出花露水,导致他脚臭的事情传遍整个七二零团。
半夜躺在寝室床上,高粱对袜子爱不释手,甚至舍不得送人,干脆将自己才买的胶鞋让给牛满仓。反观顾一野从袜子里翻出江南征写给自己的纸条,以及眼药水,纵然彼此分隔两地,依旧是互相牵挂。
次日清早,高粱路过秦汉勇的办公室,发现他正对照一本书练习拳脚,于是便趁对方走后,偷摸溜进去拿走那本“黑龙十八手”。之后接连数日,高粱抽空刻苦练习,总觉得自己已经成为武功高手,走路都带着风。
新老兵战术对抗赛过程中,高粱和顾一野以超常水平发挥,抢先老兵足足一分多钟,取得极好的成绩。经过这次比赛,新兵们一雪前耻,备受鼓舞,而接下来的射击训练中,顾一野相较于高粱的刻苦训练,蛮劲直冲,他更偏向于科学训练,巧劲准确。
高粱提出要与顾一野较量,但是顾一野只跟自己的极限作比较,所以拒绝了他的提议。可在高粱看来,较量是两个男人展现实力的最好方法,如果要是打败了顾一野,指不定能让江南征对自己刮目相看。
大家在水房洗衣服,闲谈时提及团长陪着师长去找秦汉勇,这句话被顾一野听了进去,于是便独自来到连长办公室,当众向郑源申请调往七零零团夜老虎连。众所周知,夜老虎连乃是A军的王牌连队,早在红军时期就是响当当的英雄模范连,打过的胜仗不计其数。
事实上,顾一野参军入伍的主要目的,便是想要进入夜老虎连,而他也明确表示自己不愿待在七二零团,即便团长陈大山就在旁边。尽管郑源不太喜欢这种毛遂自荐的方式,可他也非常重视每一个有志青年,所以想要证明实力的最好方式,便是展现实力。
郑源来了兴致,吩咐陈大山立马组织起来,顺便找来一连老兵,如此才能有对比。顾一野临走前询问郑源身体里的子弹型号,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,郑源让他先比赛,等到比赛结束再公布。
到了晚上的时候,新兵们应试的第一个项目便是夜间战术射击,主要体现在眼睛在强光直射下,会导致视觉产生误差,这时候需要考验大家在特殊复杂环境下的实战能力。顾一野提醒战友尽量不要看光柱,当光柱移动时可用手捂住眼睛,透过指缝去看靶,结果其他几人没听清,所以成绩并不理想。
第二场的夜间射击比赛,高粱最先开枪,一口气打完所有子弹,速度之快让郑源认定他的失误率很高,除非身怀绝技,有夜视功能。轮到顾一野上场,他与高粱的方法又完全不同,前两发子弹节奏很慢,越往后越快,反而得到郑源的赞赏。
以郑源多年的作战经验,自然知道头两发子弹和后面的弹道轨迹不同,因为第一颗子弹打出的时候,枪管还处于冰冷,也就是所谓的冷枪精度,所以前两发子弹瞄准归位间隔很重要,这也是为何顾一野在射击方面更为科学。
全部比赛结束,公布所有人成绩,顾一野不出意外地十发中八,高粱稍微略逊,但也是超常发挥。本以为这将是此次比赛的最好成绩,直到一连老兵上场,最差十发中九,其余皆是满分,两队人实力悬殊之大,格外明显。
也正因如此,师长郑源用成绩给顾一野上了一课,让他明白强中自有强中手,而他现在还需要多磨练,完全不具备去夜老虎连的资格。宋建设发现高粱凭着蛮劲苦练,顶多治标不治本,于是主动找他谈话,以过来人的经验指点几招。
一番谈话让高粱深受启发,宋建设也毫不避讳地表达了自己真实想法,如果非要从他和顾一野之间选择,那必然会选择他。无关乎高粱是否优秀,而在于顾一野太过优秀,所以优秀的人有许多选择,他则需要多个机会。
反观顾一野在今晚情绪格外低落,深受打击,认真反省自己的问题。高粱独自往回走,忽然看到牛满仓急匆匆跑了过来,表示一连老兵骂九连都是渣子,结果两伙人在澡堂里打了起来,各自都有轻重不一的伤,气得团长陈大山在办公室里大吼大叫,命令宋建设务必摸清情况,严惩挑事带头之人。
第9集预告:女兵负重跑虚脱
经由师部以及团委所商议,共同决定男女兵混合训练,而女兵们在负重跑山方面,明显不如男人,以至于跑到终点累得气喘吁吁,基本全都瘫倒在地。姜卫星将水壶递交给童冰,其实里面装着橘子味的汽水,这让童冰惊喜不已。
反观江南征跑得最慢,等她抵达终点时,其他人都歇息的差不多。顾一野关心江南征,恨不得奔到她身边,奈何脚磨得太严重,大家都把他给拉住。高粱趁机过去献殷勤,伸手扶起江南征,只见她一言不发地背起枪,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儿,继而离开。
第10集预告:好兄弟风水轮流转
很快便到了江南征的生日,高粱为了给她庆生,专门请了半天假,同时向班长张飞借了辆自行车,这一路哼着歌好不欢快。恰巧此时,一辆军车从身边驶过,副驾驶座上正是顾一野,而他故意向高粱显摆。尽管高粱心里不服气,奈何两个轮子的速度,始终赶不上四个轮子。
然而造化弄人,高粱骑了没多久,便看到前方军车抛锚。本来还满心不爽的高粱,立马喜笑颜开,反倒是顾一野低下姿态求他捎带一程,表示要去给战友过生日。高粱听到这番话,瞬间恍然大悟,更不可能让顾一野顺心如意。